这样的车没有几(jǐ )人可以忍受,我则是将音量调大(dà() ),疯子一样赶路(lù ),争取早日到达()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。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(xià() )纺织厂女工了。 此()时我也有了一()(yī )个女朋友,是电(diàn )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,此人聪慧漂亮,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()西都能扛着最()好的器具回来。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,自己没找(zhǎo )到话题的()时候整(zhěng )天和我厮混在一起。与()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,因为是自动挡(dǎng ),而且车()非常之重,所以跟桑塔(tǎ )那跑的()时候谁都(dōu )赢不了谁,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,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,然()后打电话约女()朋友说(shuō )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。 不过(guò )北京的路的确()是(shì )天下的奇观,我在看台湾的()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,其实这还(hái )是说明台湾()人见识太少,来一次(cì )首都开一()次车,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。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,因为()所有抱怨的人()都(dōu )指出,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,但是不排除还有(yǒu )部分()是很好的。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()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。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,我(wǒ )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()空气的人(rén )送到江西的农村(cū()n )去。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,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,两()个多月后(hòu )我()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(xiǎo )心翼翼安于本分(fèn ),后来()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()家洗头店,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(dū )的。于是我改变战略,专()门到一(yī )家店里洗头,而(ér )且专()门只找同一个小姐,终于消除了影响。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,可惜发现每年军()训都(dōu )是阳光()灿烂,可(kě )能是负责此事的(de )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,知道什()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,而()且一天比一天高温。